目前为止最多的一次。

夏妮断定,他用行为在表示不满。

季淮本身就沉默寡言,不善言辞,断断续续的事情,出钱出力他都不太计较,恼火的时候真的不多。

她原先觉得季淮会不会收得太多,毕竟家里也需要开支,童贞梅那边也需要攒钱,可她没想到,这个店开了近三年,对方居然跟他们说没钱,一点钱都没攒。

起因是老家的房子需要修建。

季父和童贞梅之前也是住乡下,季父跟人当了砌墙工,早些年赚了些钱,买镇上这块地才花了不到一万块,渐渐才建起来房子,有了铺面。

乡下的人讲究落叶归根,老宅太破了,已经开始漏水,肯定要重新修建的,毕竟还要供奉祖先,每年都得回去烧香拜佛,季大伯提出要一起修建,每个人出一半钱。

“拆迁的吉日已经看好了,到时候看一下我们家需要出多少钱,你就拿出来去给大哥。”季父吃饭的时候对着童贞梅说。

“我哪有钱?”童贞梅当下就提高声调,拉下脸,“你要建房子就自己出钱,找我要什么钱?”

季父也被吼蒙了,拧着眉,“我们家的钱不是在你这吗?要不了多少钱,我们家出十万就能盖起来了。”

他干活赚的钱都给她了,家里的店也在赚钱,每年乡下还有些农作物,这么些年,怎么可能没几十万?

季淮没搭理,别说十万,五万都拿不出来。

“十万?去哪要十万?一大家子吃饭不要钱?哪有钱存?”童贞梅一下瞪圆双眼,先发制人,“永安刚毕业又拿了四万,之前一直在花钱,季淮结婚,生孩子,小帆上幼儿园,店里生意好的时候好,不好的时候一天几十块,还拿十万!要命吗?”

季父一听没有,有些生气了,质问道,“你拿去打麻将输了吗?”

“我打什么麻将,一天到晚干活,哪有你闲。”童贞梅不仅否认,语气还咄咄逼人。

夏妮不参与这事,但她知道童贞梅很喜欢打麻将,有时候上午都没见人,晚上也去打。

一个星期少说也要打上两三回麻将,还有洗脸洗头发,全身按摩,每一样都是不能缺的,过得很滋润。

“过几天要拆了,你到底还有多少钱?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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